清烟渺怀

上帝说要有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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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我开始,已经,完全远离社交后,我与那波人的距离开始拉开无线的弧线。然后有一天,线崩了,我不能——也无法去找回那根线。而重新站在那波人面前,仿佛站在了岁月面前,隐约有一种卑微的羞耻感。即使以密语问候,以亲切交流,却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距离,
是那根线断了。就像是是肖纳吉的众多白发,每一根都是一段回忆。回忆多了,也就成空。
看着其他人的言笑晏晏,却也会暗自神伤,这种心情让我有点渴望与旧友说些过去的话,而眼前的玻璃我又无法去打破。
有时候呢,一旦打破,又是一地玻璃渣了。尴尬。
所以更多的时候,在跟陌生人交浅言深。可能,面对的陌生人也如是想。越来越面对自己的无力,就越开始消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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